【48812】1942年在日战区遇险：遭日军当面盘查怎样抽身
本文摘自：公民网，作者：刘一颖 王明奕，原题：《王志胜：铁道线上斩虎豹》
早晨八点,间隔枣庄高铁站四公里远的临山公园,迎来三三两两晨练的市民。阳光轻如薄纱,铺洒在这片革新留念圣地,铁道游击队大队长刘金山、副队长王志胜和第四任政委赵明伟就安眠在此。一路东行,沿着一条伸向林中的小路右拐,便是小说《铁道游击队》副队长王强人物原型——王志胜之墓。初春时节,气候微凉,松柏挺立,冬青墨绿。石碑旁一株新植的杨柳,竟已吐出新芽,似有岁寒之心。
3月14日,王志胜长子王金国承受本报记者正常采访。本年67岁的王金国声音洪亮,精力矍铄,说起父辈的抗日故事,喋喋不休,采访从下午两点一向持续到晚上八点。
“我爷爷一家住在枣庄火车站边上,我父亲兄弟六人,他排行老四。”据王金国介绍,王家代代传承打铁手工,“那时候,带金子边的物件(指带有“钅”偏旁的字)大多出自我们家学徒之手。”王金国的祖父曾是火车站的“大把儿头”,带领工人搬运物资,家境比较宽余。王志胜于1911年出世,年幼时,父亲就过世了。从小在铁道旁长大的少年,经常沿着津浦铁道捡拾从车厢中滚落的煤核煤渣,积累起来,交换烧饼和零用物品。13岁时,王志胜就进入中兴煤矿公司作矿工,尽力分管家庭重担。
中兴煤矿企业建立于1878年,矿厂坐落峄县,是榜首家完全由我国人自办的民族矿业,也是我国近代建立较早的民族资本煤矿,曾与开滦、抚顺齐名为我国三大煤矿,并且是其间仅有的“民族股份制企业”,享有“能与外煤抗衡者惟中兴公司也”的赞誉。
王志胜在这儿开端矿工生计,也是在这儿踏上了抗日的路途。“1937年12月,日本鬼子12架飞机轰炸枣庄,要点轰炸了枣庄煤矿。曾经叫中兴煤矿公司,便是现在的枣庄煤矿,他们还轰炸了枣庄火车站。这两个当地一个是交通枢纽,一个是工业基地,伤亡数百人,设备被摧毁,煤矿停产。”与王志胜一同罢工在家的,还有洪振海。洪振海比王志胜年长一岁,两人自幼熟悉,在煤矿公司作业时,彼此帮衬照顾。
“其时枣庄矿区地下党的担任人叫王福振,他找到洪振海和我父亲,发起他们二人参加鲁南公民抗日义勇总队。他们都在三连,还别离被录用为班长。”王金国说道。通过在部队的学习与生长,洪振海、王志胜两人被别离提升为三连一排排长与三排排长。为了及时获取枣庄日伪情报,此前被派往苍山县锄奸学习班进行学习的洪振海与王志胜又接到新的使命:回到枣庄矿区,组成鲁南抗日情报站,洪振海任站长,王志担任副站长。为了搜集更多有用的情报,两人“另谋作业”保护身份。“洪振海家祖传木艺,很会做木匠,所以他买了一套东西,走街串巷,修补门窗家具。我父亲因祖父人脉,在火车站作‘二把儿头’。火车站流动听口多,信息也多,能取得许多情报。”王金国和记者说,由于洪振海、王志胜均不识字,只能将搜集的情报告知王志胜的妻子,由其紧记后前往间隔火车站十几里路外的小屯村,转述给“躲藏”在村中的峄县二区区委书记兼交通员刘景松。
1939年10月,在苏鲁一带活动的抗日义勇队受命改编为苏鲁游击支队,归属进入山东的八路军一一五师建制。跟着抗日部队的整编与扩展,对情报的需求也随之而升。“情报站就两位站长,取得情报非常有限。”通过上层领导的赞同,情报站得以扩展人员,通过洪、王两人调查,接连开展了八九位成员。“徐广田、赵永泉、李云生、曹德清等人便是在那时参加的情报站。”
“我大爷王志修开了一家碳场,将碳烧制成焦炭,赢利高。我父亲考虑到一队人经常聚在一同,过分注视,便和大爷商议,把碳场当作‘据点’。”王金国笑着说:“他们找来一位有文化的先生为碳场取名,想到前有义和团,就定为‘义和碳场’。”被日伪军紧密封闭的义勇总队正在抱犊崮山区拓荒抗日依据地,境遇凄紧。情报站将大部分碳场赢利悄悄运进山区,援助依据地建造,用剩下的钱购买了很多丢失在民间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人员、兵器都已准备就绪,情报站向上级提出建立小型装备组织的请求。上级承受刘景松传达的请求,并意识到情报站成员均为党外人士。提出请求半个月后,洪振海、王志胜接到告知,前往齐村接回“组织派来的党代表”。
刚一到村口,王志胜发现有一位穿戴非常褴褛的男人。“穿戴一件烂棉袄,棉絮都显露来了。脚上是铲鞋,显露了脚趾头。看着就像个要饭的。”走上前一看,是旧相识、三营副教导员杜季伟。抵达义和碳场后,杜季伟掏出一张纸条:“赞同建立鲁南铁道队,录用洪振海为队长,王志胜、赵连有任副队长,杜季伟担任政委。”杜季伟化名刘鹤亭,顶替赵永泉为管账先生。1940年头,鲁南铁道队获批,标志着“鲁南铁道大队”(即后人常说的“铁道游击队”)的正式建立。“其实‘铁道游击队’这一个姓名,是由《铁道游击队》这部小说的姓名演化而来的,时刻久了就撒播了下来。‘鲁南铁道队’是‘鲁南铁道大队’的雏形和前身。”王金国弥补说道。
鲁南铁道队建立不久,杜季伟通过培育、调查,开展了王志胜等四人参加我国,并建立了党支部,杜季伟任支部书记,王志担任组织委员。“毛主席召唤,支部建在连上。铁道队也的确如此。”
1938年末,鲁南抗日情报站刚刚建立不久,洪振海、王志胜二人接到上级使命,想让他们能供给两部电话机。“那时候电话机可不常见,我父亲想到了他经常揽工的洋行。”所谓的“洋行”,是日自己于1939年1月开设在枣庄火车站南侧的“正泰洋行”,又称“枣庄世界公司”,洋行共有三名掌柜。
每日在火车站招揽生意的王志胜机警地注意到,洋行大掌柜不时在屋里打电话。所以,王志胜与洪振海算计,想办法从洋行获取两部电话机。考虑到两人势单力薄,仅有一支五发子弹的短枪,洪振海提出,发起游民宋世久参加,一举拿下洋行。“宋世久本来是当地装备一位旅长的警卫员,台儿庄战争今后,他溜回家中,身上有两支驳壳枪。他吸大烟,又养着外室,很需要钱。所以,我父亲找到他说:‘久哥,前几天我看到洋行大掌柜在拾掇皮箱,里边的法币和日元都要溢出来了。’宋世久一听,心动了。”依照约好,三人晚上九点在西沙河桥头集合一同举动。
隆冬时节,九点钟的夜晚寂静无声,住在铁道旁的人们早已枕着火车声入眠,洋行里的掌柜们不知风险将至。三名掌柜各住一屋,相隔三十多米,三掌柜住在最靠里的屋内。依照计划,大掌柜由宋世久“担任”,洪振海操控二掌柜,王志胜拾掇三掌柜。待王志胜站定后,以其跺脚为举动信号,各自入屋达到方针。“谁知道宋世久一激动,提早开枪了!”彼时,王志胜刚到二掌柜门口,听到枪声后,立马跑进三掌柜屋中。黑私自,王志胜探索着走到床前,一摸床上空空如也。心中不由烦躁的王志胜回身走向门口,遽然感觉脚下踩到软绵绵的东西,急忙一摸,本来听到枪声的三掌柜裹着被子滚到了床下。没有一点点犹疑,王志胜拿枪抵住被子,按住挣扎的三掌柜,连开三枪。
洋行响起的枪声,惊动了院外驻扎的日伪军。听到屋外响起的枪声、犬吠声,王志胜匆促跑出屋子,这时,洪振海已击毙二掌柜,二人跑到大掌柜屋中,拿起里屋与外屋的两部电话机匆忙脱离洋行。两人与宋世久集合时,宋世久手中正拎着一个皮箱子。“翻开皮箱一看,里边有几件女子用的雪花膏、袜子,还有两双草鞋、几张相片,以及两个写了几页的笔记本和写满字的两沓信纸。”宋世久看到费力力气得来的皮箱里,装的竟是这般东西,跳脚不干。在洪振海与王志胜的竭力安慰下,宋世久拿走了雪花膏和袜子以及皮箱。尽管洪振海与王志胜不识字,但冥冥中感觉笔记本和信纸非常重要,便连同两部电话机交给刘景松。刘景松仔细看往后,表明中日文掺杂,也不解其间之意,决议交上级领导。
“后来,刘景松告知父亲,本来上面记录着日军已开展、正在开展和有意向开展的奸细间谍名单。”这时,洪振海、王志胜二人才知“洋行”实为日本搜集情报的驻点。本来只为两部电话机血洗洋行,没想到竟将日军在枣庄区域布置的情报网破碎在摇篮中。
血洗洋行第二天,心中忐忑的王志胜如平常一般早早来到火车站。看着洋行迟迟不开门,佯装毫不知情的王志胜问身边的工友:“是不是掌柜们睡过头了?我们一道进去看看。”来到三掌柜的屋中,王志胜看到三掌柜正安坐在床上,吓得回身就跑。“王头儿,不要跑,快叫宪兵队送我去医院。”“三掌柜,我怕血,我这就去。”王志胜先跑到大掌柜屋中,“发现”电话机不见了。“三掌柜,电话不见了。怎样办?”“急忙去火车站打电话。”
王志胜打完电话后,回到屋中帮扶着三掌柜,身上沾满了血。“父亲是怕被狗嗅出前一晚身上的血气,趁机把自己身上抹满了血。”看到王志胜不管血迹将自己送上车的三掌柜,非常感动,视王志胜为“救命恩人”。“素日里,我们都称号三掌柜为金山掌柜。后来,二洗洋行,还离不开金山掌柜的帮忙呢。”王金国说。
随同全民族抗日掀起阵阵高潮,不少日军侵略者在战场挂彩。据王金国介绍,枣庄区域部分挂彩的日军中高级官员被送至“正泰世界洋行”。表面上是向日自己出售日用百货的商铺,实则为日本开设的特高科,特高科的机关长是大佐茅山郎,共有13名日自己与1名翻译在洋行寓居。特高科搜集了很多抗日依据地情报,使抗日装备屡次受挫,损失惨重。
拔掉这根毒刺,势在必行。鲁南铁道队先后三次派人前往洋行侦办,但因洋行只向日自己敞开,侦办成果并不尽人意。杜季伟提出正面强攻的主张,得到队员们认同后,前往山区向上级请求举动赞同。
“父亲伪装去洋行买酱油,看看能否有时机进入洋行,刺探状况。”被护卫拦在院外的王志胜正忧愁时,金山掌柜可巧通过。因特高科占用洋行,本来搜集经济情报的金山掌柜被逼迁出洋行,租住在一般四合院中,成为“单纯”的日本商人。被撵走的金山掌柜对特高科心存不满,虽不知当年打伤自己的人便是王志胜,但已发觉王志胜是“八路”。
金山掌柜带王志胜进入洋行,顺畅“买到”酱油,并带着王志胜在洋行中“漫步谈天”,王志胜趁机暗暗记下日军的人数以及人员散布。是夜,洪振海、王志胜带领15名队员,拿着从大刀会借来的刀,趁着夜色前往洋行。每当夜晚,洋行正门落锁,所以,王志胜带人从后墙挖洞进攻,洪振海在正门接应。直到清晨三点,后墙总算挖透,刚刚能进去一个人。王志胜以身作则,透过墙洞进入洋行。铁道队一举端掉特高科,正待搬运时,被火车站的日军警备队发觉,探照灯把洋行照得透明,日军向洋行迫临。洪振海急中生智,命队员将洋行大门门锁砸开,队员们冲出洋行,得以安全撤离。此次突击洋行,击毙日特13名,翻译1名,缉获长短枪6支和其他战利品一宗。“杜季伟回来一看,洋行现已被拿下,欢喜不已,用枣庄区域的民间小调《小五更》写了一首歌,歌唱此次举动呢。”
同年6月,在奇袭洋行成功的鼓动下,鲁南铁道队又以奔袭的方法,成功地打了敌人的一次票车(客运车)。他们先派12名队员别离化装成商贩、工人、农人,隐藏兵器,带着美酒、烧鸡、红烧牛肉等菜肴,从峄县车站上车。火车运转后,日伪军见到好吃的便围上来,队员们热心地“犒劳”日伪军。火车开过枣庄站后,押车敌人已喝得酩酊大醉。洪振海、李云生等趁机跃上火车头,将司机捆住,亲身驾驭,加快马力。火车一过王沟,突然刹车。早已匿伏在这儿的由王志胜带领的20名短枪队员趁车速怠慢跃上火车。洪振海拉响汽笛,队员们简直一同开枪,将押车的12名敌人悉数击毙,缉获长短枪12支和假钞8万元。战役仅用了十多分钟。此战,有力地合作了依据地的反“扫荡”,冲击了敌人,控制了敌军力。
鲁南铁道队也因之大显神威,敌人大为惊惧和震动。从此,鲁南铁道队的奇特故事广泛传播开来。
鲁南铁道队破袭临枣铁路,扒掉铁轨3里多,使铁路一周多不能通车。“他们在津浦线上打鬼子,把鬼子打得是魂不附体,炸桥梁、扒铁路。其时战事吃紧,鬼子许多军用物资得通过津浦线往外运。不要说停一个星期了,整个津浦线停运一天,他们就受不了。”此外,鲁南铁道队还砍断电线杆万余根,中止敌通讯数日;截获敌卡车一列,部分货品运到山里依据地,剩下的分给抗日大众。遭到铁道队接连冲击的日军则肆无忌惮地对铁道队实施张狂的报复,致使铁道队在枣庄邻近的活动极为困难,不得不向临城一带搬运。
“其时还有两支铁道队,一支是孙茂生领导的临城南铁道队,一支是田广瑞领导的临城北铁道队。三支铁道队整编为‘鲁南铁道大队’,洪振海为大队长,父亲为副大队长,杜季伟任政委。从那时起,父亲被我们称为‘大队副’。”王金国介绍说,1940年下半年,鲁南铁道大队已开展到150余人。
鲁南铁道大队建立后,愈加活泼。日军停在火车站的机车,屡次被他们开出车站搞翻或撞毁,卡车时有脱轨,或被摘掉几节甩下;间谍、奸细和无恶不作的伪乡、保长被除去。遭到冲击的敌人屡次纠合军力对铁道大队活动区域进行“扫荡”和“蚕食”,这使得铁道大队的境况越来越困难。上级领导得知他们的境况后,将其调到抱犊崮山区依据地进行整训。通过一个多月的调整,于8月初,鲁南铁道大队以新的姿势重返阵地,投入新的战役。
鲁南铁道大队出山后,局势仍然严峻。敌人布置紧密,敌伪据点增多,交通要道岗哨树立。面临困难局势,队员们仍旧决心满满。1940年8月,铁道大队在津浦铁路沙沟与韩庄间制作了一同日军军列脱轨翻车事情,致所载坦克、大炮损毁,轿车大部分作废。9月,依据军区“为合作山里反扫荡,要当即破袭临枣铁路及其沿途通讯设备”的指示,铁道大队和发起的数百名大众将临枣铁路铁轨扒掉3里多长,砍断电线余根,使敌交通和通讯中止,迟滞了日军举动,为山区反“扫荡”争取了时刻。同年11月,他们又在沙沟与塘湖间截获敌方一卡车,击毙押车军警,缉获甚丰。
自1941年开端,日军把华北区域作为“完全治安肃正”的要点,推广“治安强化运动”,会集大批军力对各抗日依据地进行张狂的“扫荡”和“蚕食”,鲁南区域抗日军民处于最艰苦的阶段。为破坏敌人的诡计,鲁南铁道大队受命投入大规模的破袭战。他们兵分四路,破铁路,推翻敌列车,砍断电线杆,断敌通讯,有力地合作了依据地的反“扫荡”。
日军“扫荡”山区依据地后,返过头来“扫荡”微山湖区域。1942年4月20日,日伪军三千多人突袭微山岛。“岛上除铁道大队外,还有微湖大队、运河支队榜首大队、峄县支队、沛滕边大队和水上区中队及当地党政机关人员计五百余人。”敌众我寡,局势严峻,各支装备重创敌人之后,分头包围。“洪振海在此前与松尾日军的战役中献身了,刘金山中选大队长。”是年6月,榜首一五师政治部主任肖华接见刘金山、王志胜等人,为他们组织了新的使命:打通华东经鲁南至延安的隐秘交通线。
“1942年8月,来枣庄区域调研。据我父亲说,住了一周,先后在界沟庄、小北庄、草窝庄等五个村庄进行调研。”王金国说道。
接到“护卫胡服抵达微山湖区”指令的鲁南铁道大队敏捷布置,刘金山、王志胜、杜季伟等人反复研究了护卫路途和计划。“过津浦线的当全国午,我父亲买了几只烧鸡几瓶酒,带了几个兵士上邻近的伪军岗楼拉近乎。”王志胜以替日伪放哨的名义,换上伪军的衣服,翻开探照灯照清路途。这时,刘金山、杜季伟带着胡服通过。“其时胡服牵着一头大骡子,没想到探照灯一照,山里的骡子受惊,把胡服甩到沟里了。”恰恰这时一辆日军的坦克车巡查通过,危如累卵之际,王志胜急忙上前交涉,日军一看是伪军的打扮,就没有持续盘查下去。“说来也风趣,这骡子跟通人道似的,关键时刻一声也不叫。”
随后,王志胜带领队员将胡服护卫到微山湖交接给微湖大队。在协助胡服等人搬背包时,“一提背包怎样那么沉啊,难怪他们走路就好像扛着个袋似的,一问才知道,背包里满是黄金,这20多个人每人背了20斤黄金”。
由于护卫使命完结得超卓,那位名叫胡服的领导交给王志胜一封信,让他捎给鲁南军区司令部。“回家后,父亲一忙,给忘了。直到母亲洗衣服时,才想起。”后来才知道,那位“胡服”其实是。那封信是一封调研总结信,也是一封表彰信。“一是要保护好这条隐秘交通线,保证四通八达;二是当时敌强我弱,举动要稳重,不要过于影响敌人,一同要做好伪军作业;三是搞好政权建造,扩展装备;四是活动在这儿的几支抗日装备应统一领导,统一指挥,实施党的一元化领导。还对这次的护卫举动提出了表彰。”
同年11月,鲁南铁道大队受命护卫肖华去北方局和八路军总部报告作业。肖华赋诗称赞:“神出鬼没铁道旁,袭敌破路毁沟墙。深化兽穴斩虎豹,飞越日车夺械粮。汪洋大海游击队,怒火熊熊敌后方。条条铁轨成绞索,寇灰满载远东瀛。”1943年11月,新四军军长陈毅一行八人由苏北进入鲁南,铁道大队安全护卫过津浦铁路。陈毅送给他们几支短枪,在微山湖船上听取了刘金山的报告,给予赞扬,并站在船头上触景生情,吟诗一首:“横越江淮七百里,微山湖畔慰征程。鲁南峰影嵯峨甚,残月扁舟入画图。”
正说着,王金国的手机铃声响起:“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听的歌谣。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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